方大叔点头:“诶。感谢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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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好的第一批药被安排送到了各个帐篷中的重症病患。
在这个普普通通的深夜,原本被寒意笼罩、死寂沉沉的疫病隔离区,仿若一瞬间被裹挟着暖意的春风点燃,处处透着生机与希望。
又宛如一颗种子,在黑暗中破土而出,快乐地迎接黎明的曙光。
夏桉感觉深深松了一口气,再次一个人倚在帐篷边上坐下。
热闹地嘈杂声中,她感觉漫天的疲倦席卷着她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她缓缓合上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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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面的惊喜和喊声,令武光祖无比地焦灼,他质问乌娘:“大师,你鼓捣出来的毒疫,怎么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给真的破了?”
乌娘脸色发黑。
她这辈子也从未如此挫败过。
但凡她弄出来蛊毒,只要她没有解药,别人也休想能解。
这回倒好,她自己都还没有弄出治愈的方子,竟是被这个十几岁的丫头给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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