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女人跳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在气氛最燃的时候,转身下了台。
然后,再也没出现过。
苟少递出张钞票向酒保打听,被告知今晚的表演结束了,下次可能会是周三。
“可能?”
“就是不一定的意思。”酒保熟练地把钱塞进上衣口袋,“nina不是这边的常驻,来去自由随意,客人您要是真喜欢她,不妨到时候来看看,一回生二回熟,多蹲几次,哪天她注意到客人您,你们就能说上话啦!”
苟子鑫内心嗤笑了声,暗道想见人还不简单,直接去病房区,面上没表现出什么,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很快有另一名女孩上了台,穿着更加清凉,虽然跳得一般,但又嗲又浪,还相当会擦边,立刻引起了新一波的热潮。
要放在以往,他很乐意饱个眼福。
但这会儿,却忽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满脑子还是刚才的画面。
既是白玉兰,又是黑玫瑰,冷艳和火辣的极致交融。
等到威士忌见底,他终于坐不下去了,也失去了猎艳的兴致,跟小郑打过招呼后,先行离开了。
等到周三,一定早点来,抢个前排的卡座,再好好欣赏一番。
下午五点,姜海吟收拾好东西,走出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