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驰砚看着宋母将她惯用的那套伎俩搬出来,与王琅华对视一眼,眼中颇有些难堪。
他本就觉得配不上琅华这种高门贵女,这段时间又让她见到了许多宋家的龃龉粗鄙,心中更是自责。
他转头看着宋母,到:
“母亲身边有丫鬟奴仆,比在乡下的日子不知强出多少,亦不用耕种劳作,且大嫂在身边,为何非要琅华留下?”
“别人家的老太君哪个不是儿媳环绕?我想要两个儿媳都留在身边怎么了?是不是王氏她不愿意孝敬我这个老太婆,才央告着你要跟你去赴任?我要告她忤逆!”
以孝治天下,便会出现许多这样的疯妇,拿着孝道压人。
王氏在一旁气怒,宋驰砚袖底握了握她的手说道:
“非夫人要随我赴任,而是儿子离不开夫人,央告她陪我同去,她这才怀着孕陪我舟车劳顿一路随行。若是母亲非要儿女围绕,儿子这就去禀了吏部,辞官回乡,母亲继续耕种劳作,我做个教书先生,每日里都能在母亲跟前尽孝。”
宋母一听宋驰砚这话,气炸了,也不哭了,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宋驰砚的鼻子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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