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元昌所起的烦闷,便消散了。
他将她拥在怀里,柔声道:
“我不说了,省的还要夫人明日劳累为我诵经。”
周戈渊也不知她为何这般信这个,又不好与她说佛门中许多藏污纳垢的事儿。
在南方犹盛,为逃避兵役和赋税,那些壮年男子都躲去寺庙,南边的朝廷打仗时找不到兵将,平日里那些所谓的和尚奸掠妇女的事儿倒是没少做。
如今新朝新气象,南方的那些士族还妄图用什么佛言来愚弄百姓,笼络人心。
佛言说的多了,那些无知的百姓哪里还知道朝廷?
“佛事”早晚是要处理的,只是便不与她多说了。
“你大哥大嫂和好了?”看着刚才二人同进同出的样子,不像是还置气。
“嗯,他们来让我代他们谢谢王爷,若不是王爷舍身相救,只怕大哥还要被那个冯素素纠缠着。”
周戈渊看着她一双眸子中闪着打趣的神色,扬手在她臀上打了一下。
“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就这般目光打趣我?”
谢德音何曾被这样对待过,不由的一怔之后,脸颊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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