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想,自己什么都没做,怪只怪当时长风办事不够利索,连秦宛音的身份都没打听清楚,只以为是小户人家。
周戈渊睨了一眼对面的谢庭柄,这老匹夫当真是没眼色的很!
没看到他跟阿音此时相处融洽,提什么侧妃!
眸光瞬间凌厉了起来,唇线绷直,望着谢庭柄一言不发,车厢的气温仿佛凝成了冰雪一般。
“本王的后宅,何时由谢侯来安排了?”
沉冷的声音,跟刚才仿佛变了个人一般,谢庭柄瞬间呼吸一窒,脸上当即浮现出难堪之色。
谢德音却是唇角微勾,颇为不屑的移开了目光。
既没打算去安抚周戈渊的怒气,也没打算替谢庭柄圆场。
她跟陆元昌一大堆事还没处理好呢,前脚刚离开衙门,后脚他在这儿关心起秦宛音来。
可见,父女情分,也有亲疏。
去谢府的这一路上,再无话,谢德音始终隔着车帘的缝隙看着车外,剩下的两个人,一个局促不安,一个闭眼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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