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子点点头,“那就好,一关过百病消,安安以后一定健健康康的。”
话音刚落,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嫂子说风凉话。
“霆北媳妇儿,你带着孩子去省里看病,霆北没说一起去啊?秦依依的孩子这几天也住院,顾副厂长跟他爸似的跑前跑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一家人呢!”
这位嫂子是职工大院里有名的大喇叭,最爱说东家长西家短。
早知道她嘴里没好话,她开口时我就让安安去旁边和其他孩子一起玩了。
有些话孩子还是不听的好。
我满脸苦涩,表示自己理解顾霆北,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我言不由衷。
“秦依依的丈夫周长青是霆北的好兄弟,又对霆北有救命之恩。秦依依孤儿寡母的在这里举目无亲,霆北多关照一下兄弟的妻儿也是应当应分的。”
“我的父母长辈告诫我要坚强大度、知恩图报。周长青对霆北有救命之恩,就是对我有救命之恩。秦依依母子需要霆北,我一个人带女儿看病,他留在这里把手也好。”
一番“茶言茶语”算不得高明,但委婉地落实了顾霆北偏心秦依依母子的事实。
在场的嫂子们都是人精,哪里听不出我的弦外之音?
自己的女儿都病得要去省医院看病了,顾霆北还守着秦依依母子,全然不管亲生女儿。
大院里这么多人,她秦依依人缘差到都找不到一个人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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