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遗憾避免不了,在还能相处的日子里,就尽力的去弥补。
宋时迩是在那天下午醒过来。
眼圈带着浓重的乌青色,人也在半月内清减了不少。
或许是觉得医院的日子,对黎曼昕来说,条件太清苦,他坚称没事,要求出院,居家观察治疗。
他住的地方,距离zf办公大楼,步行十几分钟。
八十多个平方的两居室,带着洁癖男人的要求,处处简约,纤尘不染。
“比你在港岛的单身公寓,大不了多少,跟着我,没享什么福,光过苦日子了。”
他把黎曼昕抱在怀里,大手一遍一遍抚摸她的脸,描摹她的五官。
“宋时迩?”黎曼昕被揉的生疼,皱了眉,忍得呲牙咧嘴。
宋时迩的话,在嗓子里梗了好久,才终于说出了几个字:
“醒了先看到你,真好。黎曼昕,特想你。”
日子在那几天过成了兵荒马乱的诗。
家里的冰箱和厨房,被王叔和祁治烈塞的没处落脚。
他们变着花样的买,却被宋轻描臣笑嗤:
“别难为黎大厨了,她虽然积极要求进步,那也不能把她往御厨位子上硬捧啊。昕昕能把菜炒熟,已经很完美了。”
“宋xx,要不,还是请个钟点工吧?”祁治烈小心翼翼建议。
“不用。”
属于宋时迩和黎曼昕的二人世界,一分一秒,他也不想被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