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虽然挂着笑,却看起来有点僵硬,像是硬挤出来的。
在场众人也不是吃素的,安艺这表情,明显是里面有什么故事。
“容哥,你和艺姐……”
容令臻收敛了醉态,眼神也恢复清明,轻声说:“今天就这样吧,大家都散了。安意,我们回家。”
安意轻轻点头:“嗯。”
她看向安艺,伸出手:“谢谢安小姐,令臻的外套给我吧。”
安艺紧紧抱着那件西服外套,不肯放手:“反正我也一起回去,我拿吧。”
周围人多,安意看了她一会儿,没再强求:“好吧,我得扶着令臻,那就麻烦安小姐了。”
容令臻说:“走吧。”
安意搀着容令臻走在前头,安艺拿着外套跟在后面,三个人一同出门,留下一屋子看热闹的人目瞪口呆。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也不明白啊……”
大蒋端着酒杯踱过来,一仰头干了整杯,摇头叹气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哈哈哈,蒋大才子一喝酒就诗性大发啊?啥意思,我们这些糙汉听不懂啊。”
“意思就是说——”
大蒋“哐当”一声放下酒杯,望着远处安艺孤单的身影,感慨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一出大门,夜晚的冷风迎面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