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淩俏听得众人相劝,心中不免一动。
是啊,难不成就因为落了那一次水,此生就见水生怖吗?
万万不行。
正在说笑时,外头传来荷花叩门的声音,“少夫人,秦二公子过来了。”
话音刚落,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秦庆东身着宝蓝长袍,摇着他舍不得丢开的扇子,直接跨入门内。
“青天白日的,竟是关着门。”
宋观舟眉头微挑,“这冬日里,天冷啊!”
“我瞧着你是在密谋要事儿——”
一本正经的调侃,惹来宋观舟大笑不止,“行了,今儿怎地又歇着了?”
秦庆东欲要一屁股坐下,见许凌白许淩俏起身,只得躬身,几人见礼之后,许淩俏扶着忍冬,跟着兄长出了门。
“那嚎丧的事儿,用脚丫子都能学会,我日日里去受冻,耐不住,这两日托病,闲懒着度日。”
“就你一人来?”
宋观舟探看秦庆东身后,除却门外同壮姑讨吃的春哥,没见着旁人,秦庆东轻哼,“文四没来。”
“怎地没来?”
“往应家去了,她姐姐在府上住了几日,应家觉得不妥,差人来请少夫人,文四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了。”
宋观舟颔首。
“这般也好,令欢性子泼辣些,也算给她姐姐些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