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裴颢知温声。
也没有说来日再聚的事。
他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除了在怀俪那件事情上偏执了一些,在其余事情和其余人上,他从来都不会挽留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抱歉,裴兄。”
七、八个学子最终面面相觑犹豫一番之后,还是一脸抱歉地与裴颢知拱了拱手。
他们的确害怕自己的名声因此受损。
裴颢知也回了礼说了句“无事”。
目送他们离开,裴颢知又转头面向赵长幸等人。
话还未出口,赵长幸就率先说道:“我可不走。”他说罢转头看向自己跟徐琅带来的几个弟兄,“你们先回去吧。”
“回个屁!”
“老子又没功名,怕什么流言蜚语?”说话的是充守,也是个将门子弟,他生得十分高壮,看着有些凶,跟徐琅和他可谓是不打不相识。
而他身边的那个瘦高个便是齐竣,也正是那位后娘换了一位又一位的仁兄。
他这会双手环胸,同样冷着脸看着陈氏撇嘴道:“别看我,我可不怕孝不孝的,我家死老头子天天都说我忘恩负义,我用得着别人说我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