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记,您可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您就是咱们岭西省委班子里的定海神针!我们年轻一辈在很多方面还得跟您老学习,还指望着您发挥余热,为我们保驾护航呢。以后,我有需要您帮忙的地方,绝对不会跟您客气。您呢,就把我当成自己的晚辈,该批评就批评,该责骂就责骂。不过也请您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你为难的……”
祁玉虎思考片刻,感叹道:
“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喽。我们这群老家伙啊,早就该主动退位让贤了。你瞧瞧咱们现在的岭西省委班子,也就我跟谢学义那个老东西年龄超过了五十五岁。岁月不饶人啊,思想更不是形势就不说了,这身体也是大不如从前了,三天两头就得往医院跑……剩下的班子成员,基本都是五十左右,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而你小梁更是连四十都不到,未来的岭西就靠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梁栋又安慰了祁玉虎几句,挂断电话,看向身旁的丁颐飞:
“事情麻烦了,这个窦一圃是窦江的儿子,而窦江的蜃城市委书记,是我弄下来的……来者不善啊!”
丁颐飞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就来呗,咱们还能怕了他们不成?”
梁栋走到窗户旁,看向窗外的点点灯光,皱着眉头道:
“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
再说彭建刚这边,偷鸡不成,还落得个灰头鼠脸,灰溜溜地被人撵回了渭城。
在回渭城的路上,彭建刚拨通了许铎的手机:
“许书记,我是彭建刚。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个点儿还给您打电话,打扰您的休息。”
许铎知道彭建刚绝对不可能大半夜地吵醒自己,就耐着性子道:
“是建刚啊,有什么事,你赶紧说。”
彭建刚便把刚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许铎耐心地听完之后,没有立刻开口,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