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霍宵浑身本就难养的伤,因为他不知道怎么折腾了一番,又加重不少,吓得医生脸色都白了。

“知道了,医生。”霍心瑜目送医生离开,看向病床上的霍宵,语重心长地道:

“老四,你可也听见医生的话了,再像昨天那样,是能够绝对不行的。”

“你也是,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逞能。”

偏偏要自己坐起来,让伤口又加重,偏偏要对祝肴说那些话。

祝肴没被气到,他自己倒是气得差点有个好歹。

霍心瑜自然是知道霍宵是为了不让祝肴有心理负担,让她担心他的身体。

可霍心瑜还是忍不住吐槽。

霍宵没有回答,只听着自己姐姐唠唠叨叨。

半晌。

霍宵才缓缓开口:“二哥和嫂子他们回榕城了?”

这是他昏迷中隐隐约约听见的霍心瑜似乎打电话提起的。

“是,刚才二哥还给我打电话,说刚去看了时搴,现在过来看你的爸。”霍心瑜坐至病床旁的椅子上去。

拿过床头的苹果,反正手上也无聊,准备削个苹果来吃。

“他们还要筹备时搴的婚礼,这么忙,不该来。”霍宵精力未恢复,声线虚弱低沉,随后,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