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祝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风格。

他那侄子的性子,是应当喜欢这种类型的。

“四爷,虽麻烦些,但再有三天,应当就能彻底查清……”

“不用查了。”霍宵挥了挥手。

他的猜想也来得过于突兀。

侄子酒吧里“与她睡过”的气话,他本应知是假的,怎么还在这几天一直忘不去呢。

今日她不过是低血糖而已。

时搴与肴肴……

不可能。

“回吧。”

“是,四爷。”谢名躬身退出书房。

-

南郊回程的路上。

王主任开着车,一路数落。

“早叫你别管那个破社团!你就非听不进去。”

“爸,这也是一种锻炼,再说了,这次来霍宅能拿八万多。”王亦随口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