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帝君道:“兵先生前来,欢迎之至,岂有怪罪之说?”
又吩咐道:“为兵先生赐座!”
刘公公连忙搬来一只凳子,和萧玄天的大椅,已然区别不小。
即便如此,兵先生仍不敢坐。
玄天伯当面,哪有坐着的道理?
他先向萧玄天微笑颌首,才道:“炼器公会之中,御史之子司马羽缘何身死,本会长一清二楚,乃是……另外,本会长这两日又派人探查此中细节,皆由司马轻候图谋报复,三皇子利欲熏心引起……”
待他冷声说完,大殿之内,掉针可闻,已无人再敢发声。
海棠山庄、七皇子、定远将军、炼器公会,甚至还包括陛下本人,都在为萧玄天背书,这样的可怕势力,任何人都不可能抵挡分毫,包括左相梁靖在内。
一时间不知多少双眼睛,偷偷看着那坐在椅子上,云淡风轻的少年。
他神色间不见喜怒,目光平和,仿佛此刻所见的,不是朝堂之上的针锋相对,暗地里的刀光剑影,而是在看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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