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面上笑容依旧,眼中也有了几分寒意:“琰儿,你被俘之事,天下皆知。朝堂动荡,哀家不得已才暂代朝政,为的是保全东陵江山社稷。如今新君已立,国君若想再议朝堂之事,怕是有些不合规矩了。

何况听说你已经疯了,那便更不能让你主持朝政了。”

“哈哈哈哈哈~~”

楚琰大笑了起来。

太后见此指着楚琰说道:“众爱卿,瞧我这儿子……”

不等她说完,就见楚琰拔出燕北川随身携带的佩剑,一剑给那新君抹了脖子。

入宫都是要卸下武器,而燕北川是唯一一个能进宫可以携带佩剑进宫之人。

眼看着,楚琰提着佩剑朝太后走去,太后吓了一跳,“楚琰,你想做什么?我可是你的母后……”

“母后?你过继子嗣立新君,可曾问过本君?母后口口声声说这江山是你给儿子夺过来的,让儿子感念母后的恩情,可这东陵的江山,可是本君的祖宗传下来的,跟母后,跟萧家又有什么关系?”

朝堂之上一片寂静,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有一老臣出列,明显可以看出他面上的心痛,他拱手道:“国君,太后所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是为了东陵的稳定。毕竟你长期以来一直空置后宫,连个子嗣都未留……”

“放屁,谁说本君没有子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