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谦的话语刚落,陆院长的眉心便蹙成一团。

多年以前,就有不少学生拉拢学院夫子,试图通过夫子说服他收其为门生。

为了维护书院的安宁,他当时曾说过,凡进入石鼓书院读书的学生,他都一视同仁,此生不再单独收学生。

后来,他也遇到过几个中意的学生,想将其收在门下,但一想到当年自己放出来的话,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是现在再收学生,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他不经常授课,对云知砚印象不深,由记得他是个本分的孩子,不喜与人交际,只知埋头读书。

云知砚是否真有读书的天赋,陆院长未曾验证过。

即便验证过了,他是个天才也好,他也没有将其收入门下的想法。

良久,他才说了句:“今年的院试也让他参加吧,若他真能通过,我便认可他的才华,可以破格把他收入门下。”

“若是你没有时间来书院读书,那便在家好好用功吧,我希望你这次榜上有名。”

陆院长只是缓兵之计,为难下云知谦罢了,凭着云知砚如今的年龄,是不可能通过院试的。

不想云知谦赶忙起身行礼,喜不自禁道:“谢陆院长厚爱,学生定当竭尽全力,绝不辜负院长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