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收费权方面,20年时间虽然不短,但考虑到未来的经济发展,我们希望能适当延长,或者在20年后,根据当时的实际情况,再协商收费权的处置问题。

您看这样行不行?”

董必昌有些为难地说:“晓光,固定资产抵押和专利抵押的价值可不一样啊,银行那边不一定会同意。

至于收费权延长的事,这涉及到政策和多方利益,很难轻易改变。”

高晓光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谈判,但他不能轻易妥协:“董领导,我们领航通讯来西北投资高速公路,也是为了支持西北区域的发展。

如果因为抵押专利而影响了公司的后续发展,那我们可能就没办法在西北区域继续开展更多的项目了。

您也知道,我们在通讯领域还有很多规划,未来对西北区域的科技发展也能起到很大的推动作用。

所以,还请您再考虑考虑我的提议。”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董必昌终于说道:“晓光,你说的也有道理。

这样吧,我再和党委的同志们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在抵押方式上做些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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