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没有什么情怀，一开始就认清网文的本质就是商品的人，才能理性地考虑如何最大程度地讨读者欢心，将自己的网文卖出去。

因此在李庄生看来，韩妙妍潜力不小。

……

“在哪？出来！”晚上，李庄生又接到了姚兴雨的电话。

“去哪儿？”李庄生心里生出一丝丝希望。

希望姚兴雨做通了祝枝雪的思想工作，闺蜜这种东西，有时候比男朋友说话还好使。

“我在你家楼下！你先下来！”

李庄生穿鞋下楼。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只有姚兴雨一个，穿着一条水蓝色的连衣裙，腰间微微系着束腰，展示出一双好看的长腿。

她似乎稍稍打扮过，才洗过头发。李庄生没有注意这些，只是四下期待地张望。

“别看了，就我一个！”姚兴雨没好气，目光复杂，“说吧，你们怎么回事？”

“她没说吗？”李庄生垂下眼帘。

“没说！”姚兴雨跺了跺脚，“你快点说，别卖关子了！你不会真的像人说的那样，始乱终弃，得到了就扔？”

李庄生忽然笑了一声，无言且自嘲地望着姚兴雨。

“好吧，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姚兴雨咳嗽了一声，莫名生出一丝惭愧。

“其实，我也觉得你人挺不错的……”姚兴雨抓了发梢，忽然不知道该说啥。

她此刻是来为了好闺蜜要公平、要正义，是来兴师问罪的！但是此刻，她忽然感到有些紧张了。

其实她和李庄生关系还行，平时在学校里也说笑几句。但好像，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单对单谈话了。

“所以，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分手？”姚兴雨咳嗽一声，加重了音调，“你知道她有多伤心吗？”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李庄生颓然地说。

“那你到底做了什么？这两天为什么不去认个错呢！她那么爱你，一定会原谅你的呀！”

“我不配被她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