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洪爷爷那会儿说过,这个时候保持安静就好。

必须要给当事人缓冲的时间,毕竟这种暴击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有的人可能当场爆发,原地发疯。

金老师已经很好了。

这时候医生护士也来了,给金老师又做了一个全面检查。

等检查单出现后,医生看着检查单再次皱眉。

“金小姐,您最近是不是经常喝三无中药?”

医生和金老师沟通时,傅清寒带着垃宝主动去了外面会客室。

直到医生离开,傅清寒安排的护工也到了,傅清寒叮嘱了护工注意事项,带着垃宝悄悄走了。

等金老师要找他们时,发现病房里多了个护工。

“大姐,您好,请问您是……”

护士大姐笑眯眯的:“金老师您好,我是傅先生给您请的护工,您有什么要求或者哪里不舒服的都可以跟我说。”

金老师愣住:“傅先生,给我请的护工?”

护士大姐依然笑眯眯的:“是的,傅先生说您是他女儿班主任,希望您早日康复,到时候他女儿才能安心上幼儿园。”

金老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发现所有费用都是由垃宝爸爸掏的后,她心里更不是滋味。

金老师一直在发呆,直到下午婆婆蔡女士电话打过来。

“金敏,你人呢?怎么这个点儿还没回家?”

金老师想解释,蔡女士不满的声音再次从手机里传来。

“对了,我找人又换了药方,保证这次喝上三天就能怀上,十个月给我们老张家生个大胖小子。”

金老师声音沙哑:“妈,我身体不舒服,在医院。还有,医生说不能再喝那些中药,我身体里已经有毒素了。”

金老师准备再说一些时,电话那边传来丈夫张明压得极低的声音:“妈,问问她为什么会在医院?毒素什么的,可不能知道。”

金老师刷地一下从病床上坐起来,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护工瞧着吓一跳:“金老师,您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马上找医生过来看看。”

也没等金老师说话,护工马上按了呼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