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家宝瞬间蔫了。

“大哥，我错了。”

董家启气得狠狠踹了他一脚：“错了错了！知道错了就管住嘴，绥安精神病院出事了你不知道吗？”

董家宝怂了，还有些怕。

“知道，那……那会不会查到我……头上？”

董家启眼神不善地盯着他：“警局来人连夜将爸带走了，现在还没回来，如果真查到你头上……”

他视线落到董家宝还捂着的裆部：“那就把你那作孽的玩意儿先割了！”

董家宝捂着裤裆瑟瑟发抖：“哥……”

董家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海城傅家人为什么会和帝都傅家傅清寒的儿女在一起知道吗？”

电话那头宋旭光捏着眉心正在烦躁中：“家启，我正准备问你，傅清寒亲妈傅海月还活着，而且被你们藏在了绥安精神病院是吗？”

董家启皱眉：“我怎么不知道？”

宋旭光更烦躁了：“你不知道？你居然说你不知道！”

董家启似乎想到什么，心底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