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来,不但她们两个斗得你死我活,庆王和荣王也是斗得天昏地暗,随时都想着踩对方一脚。
祁晏初见姜云染跟在宸王身后进了门,脸色顿时又黑沉了几分。
祁璟昂见状,眸色森然地瞪着被人搀扶进门的祁璟玙,上告道:“父皇,您看到了吧?儿臣没有乱说,三哥就是抢夺了臣妻!天水阁内,也是他打伤了儿臣,意图栽赃陷害!”
庆王听了他的话,哼笑道:“老五,你这是无从狡辩,便开始胡乱攀咬了?”
“我胡乱攀咬?”荣王咬牙切齿。
庆王讥诮一笑,“难道不是?天水阁的伙计都能证明,你向他们打探县主的去处,还进了县主的厢房,究竟是为何,你自己心里明白。现下县主也在,刚好可以当面问问是不是有那么回事。”
“父皇,儿臣是被人诓骗进厢房的,那些伙计都是被人收买,想要诬陷儿臣啊!”
荣王扯着脖子哭喊,贵妃也帮腔道:“皇上,荣王性子单纯,被有心之人设计蒙骗也情有可原啊!”
说着,就簌簌地落下泪来。
门外,淑妃搀扶着太后进门,刚好听见了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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