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啊,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宴不由得挠了挠头。
赵睿见状,忍不住出声道。
“庄师也真是的,从江南之地回京之后,便像变了个人似的,往日里与我,倒还有些走动,这次在京数月,竟连我都不见!”
唐寅闻言,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是苦涩不已。
庄墨寒这次回京,便是为了自己。
老家伙,为了不让自己吃亏,硬是挺着接了恩科会试副主考的职位。
如今恩科会试在即,估计老家伙承受的压力也不小。
想到这里,唐寅轻声道。
“庄师身为内阁辅臣,又是恩科会试副主考,为了避嫌,也不会多言!”
赵睿闻言,点了点头。
“这倒也是,庄师在江南筹建官学,本就压力很大,”
“如今参与恩科会试,更是得小心谨慎!”
赵睿给庄墨寒的态度,定了调子,唐寅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江宴见状笑道。
“说起来,三位皇子虽然被陛下下旨训斥,却依旧在礼部观政,”
“赵兄何不请奏陛下,也参与监察恩科会试?”
此言一出,唐寅和赵睿同时露出古怪之色。
赵睿晃了晃脑袋。
“母后倒是让我主动请缨,向父皇讨旨,参与恩科监察,”
“只不过,我请见几次,父皇忙于国事,都未曾召见我!”
唐寅闻言,则是摆了摆手。
“恩科会试,盯着的人不少,赵兄身为太子,不参与也好,省得日后被人诟病!”
江宴顿时捂着脸。
“我的唐兄啊,恩科会试抡才大典,也是招揽人心好机会,”
“魏王他们早就磨刀霍霍,准备大干一场,赵
太子若是不参与,岂非落了下乘?”
赵睿闻言,脸上带着附和之色,随后不着痕迹的看了唐寅一眼。
唐寅抬头看向赵睿。
“赵兄,依我之见,你还是莫要参与恩科为好!”
赵睿见状,忍不住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