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侧肋的伤口,他缓缓直起身,一瘸一拐地爬下运油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
两道红外光束,同时移过来,在他胸口和眉心定格。
白虎怔住,错愕地抬起脸。
不远处的集装箱外,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笑嘻嘻提着枪出来。
于墨笑着抬抬下巴,“白虎,两个小时,你够能忍得呀?”
嗅到白虎身上呛人的油味,蜘蛛皱皱鼻子。
“谁说不是,哥们早就等累了,你不嫌熏得慌?”
白虎:“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里面的?”
“你叫白虎,又不是白鹭,还能长翅膀飞了?”
于墨回他一个白眼,向蜘蛛伸过左手。
“老规矩。”
蜘蛛耸耸肩膀,伸过右手。
两人同时晃晃拳头。
“石头、剪刀、布!”
蜘蛛是剪刀,于墨是石头。
于墨坏笑出声。
“我就说,我不会输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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