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若是谁对铸炮的技艺被落了下来,那是真要挨打的。”
感觉这个话题有些沉重,而且宝鼎也理解不了,黄品半认真半调侃的转移话题道:“这是在河西又添了个子嗣,心也跟着变得善了?
你可是嘴上虽然不争,心里却是对军功极为渴望的。”
“唉,公子,能别提这茬吗?”
将特意为短兵打造的短柄铁锸用力插进土里,宝鼎脸色涨得通红的转过身继续道:“不是子嗣,就是个隶臣,没想到会那么晦气。”
黄品没想到宝鼎会是这个反应,眉头一挑道:“按你这么说,塔米稚若是有了我的骨血,难道生下来后也是隶臣妾?
这样的话以后少说,真是你的骨血,那就是你的子嗣。
你可以偏心,但不能不认。”
看到宝鼎露出不解之色,黄品虽然心中一阵郁闷,可还是耐心解释道:“除了是自己骨血,还在于怎么教授。
你管,他就是咱们秦人,若是不管,他未必就会把自己当秦人。
而且开疆拓土容易,如何去守住才是难事。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让各学学生去县学做先生,半个钱的束脩不收就去教授学识?”
顿了顿,黄品脸色一正,沉声道:“记住,这不是在劝你,而是下的军令。
此外,这边的女子也要挑出几个来,尽量怀上你的骨血。”
闻言,宝鼎脸都要吓绿了,哭丧着脸道:“公子,这边的女子黑不溜秋没个人样子,连月氏的女子都不如。
而且坦胸漏乳如未开化的野人,这叫人怎么下得去手。
这活计还是让旁人来吧。”
黄品嘴角勾了勾,嗤笑道:“连我的军令都敢抗了?
你是都尉,你不以身作则,麾下能服你?
你说得下不了手这个好办。
当初我是怎么跟塔米稚欢好上的,你也是知情人。
与马多草一样功效的草药不是没有,到时候只管吃就好。”
看到宝鼎郁闷的将脸皱巴成一团,五官都挤到了一起,黄品安慰着继续道:“遇事不要慌。
这道军令可不是光给短兵下的。
而是岭南所有的屯军都要接令。
你不趁这个时候挑些好看的,往后可是再没这个机会。
况且这些女子只是没有衣物穿被晒黑的,披上衣袍久了就捂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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