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站在江枝身后嘀咕了一句:“以前这两个没少吵架,哪能打人,徐冬娟还是回娘家的姑奶奶!”

江枝虽然眼睛看马关和徐冬娟,耳朵却灵着,把这句话听了一个正着,没有回头看是谁在多嘴,只说了一句:“既然你说以前了,那你就照以前的日子过,明年蚊香作坊别干,想要钱就自己上山烧炭去。”

那人脸色瞬间变了,摸着头缩回人堆:“没啥,我瞎说的!”

所有的痛都得落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反正伤害是别人的,太平是自己的。

学堂中站着百多人,每一双眼睛都看着场里徐冬娟被抽得鬼哭狼嚎。

莲花娘跪在地上抖如筛糠:“要打死人的了,要打死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微热在腿间蔓延,好在冬天穿着两层,尿湿的裤子贴在腿上别人看不见。

在莲花娘旁边,秦氏同样跪着,可是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她在受罚。

若不是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她肯定要蹦起来拍手欢呼。

即便这样,人能控制,嘴巴控制不住,一张一合动个不停。

莲花娘若是清醒点,肯定能听到秦氏在说:“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左一下,右一下,使劲抽!使劲打!”

这么多人,最难受的恐怕还是徐根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