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坎上,秦氏急匆匆过来,一到地边,撩起衣袖接过大香的镰刀:“我来割麦,大香回去烧些水来。”

莲花抬起晒得通红的脸,有些惊讶道:“娘,你怎么来割麦了?”

过年时在饭桌上,秦氏说过以后不再管莲花和根庆,接下来果然就没有再过问家里事。

只是隔一天会来抱抱南南,还给南南买了一斤红糖。

秦氏干活头也不抬:“我说不管你们,又不是不认你们,平时你们自己过,这种时候当然要来。等一会你李叔就把骡子拉来运几趟,也免得根庆挑着累。”

她离开家只是想让儿子儿媳当家顶事。

之前莲花收油菜她没有管,那个活少夫妻俩抽徐根庆休班当日就干完了。

现在收麦这种事又累又脏,肯定会心疼过来帮忙的。

村里都在收麦,江枝下山了,但她没有去割麦挑担,而是趁着药坊放假,带着田桃做退烧药。

药坊这些时日都在熬制冲剂,那些都是早就熟悉的事,除去每月小满去交货,江枝基本上没有再过问了。

退烧药的制法相对复杂,虽然霍管事那边还没有确切可以生产的消息回复,只说效果还不错,江枝也要把制法教给田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