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小满,两人只感觉脑门疼,尤其是络腮胡,现在脑子上血洞还没有掉疤壳。
穷凶就极恶。
络腮胡黑了脸,一把丢了手上的火棘果,狠狠道:“我们那晚只是没有防备。
我就不信,两个大男人,还会拿一个小孩子没办法。”
蓬头男摸摸还在疼的脑袋,也定下心:“试试也无所谓,反正,我们是被人打了,医棚不撑腰,我们就给自己找个说法去。”
两人主意一合,立即商量起怎么上山。
此时,江枝几人还在山坡地里烧着干草。
虽然无风,周围也还是绿叶青草,不太担心引起山火。
但经历过那一夜的山火,谁也不想再来第二次,为了安全起见,两家人能走的都到地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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