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笑着看她：“说的也是，许艺，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没有哦，雨茜说我还是很矮，是个小矮人。”

“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她……”蒋青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她就是光长个子。”

许艺低头：“可是雨茜才是妈妈的女儿。”

“你也是，你比妈妈亲生的女儿还要亲。”

许艺闻着宋晏明身上的香火味，思绪拉到了很多年前。

她睁开眼睛，捧着男人的脸，后知后觉发现，她的愿望好像全部都实现了。

“你去的哪个庙？”

宋晏明说了地址，许艺勾着他的脖子缓缓起身，“那里我去过的。”

“我知道啊。”

许艺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去过？”

“你和我妈去过，我来接你，你忘记了?”

宋晏明摸着许艺的脸，许艺愕然，“有你吗？”

“有啊。”男人轻轻捏她的脸，就跟捏面团似的，“我在门口，我和雨茜一起等你和我妈出来。”

许艺不信：“那你告诉我，我当时穿的是什么衣服？”

“校服……”

许艺震惊，她的记忆里，好像并没有出现宋晏明。

男人看她迟疑的眼神，笑了笑，“不过我只接了雨茜离开，看到你和我妈快要出来时，我先走了。”

许艺恍然大悟，“那你记不记得，回去的路上，雨茜有没有跟你说我的坏话？”

宋晏明那时接管了宋家，偶然听说蒋青要带两个妹妹去上香，特别想看许艺认真拜菩萨的样子。

也好奇她在菩萨面前会许什么心愿。

懵懂无知清澈的双眼，满肚子里的小心思。

但当他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宋雨茜一个人在外头气得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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