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握了手掌,对小凤笑道:“这是我与阮氲廷的私人恩怨,与师父无关,他并不知晓。”
“也好。”小凤再次转向他,索性道:“既然如此也就好办了,清浅公子开个条件吧,要怎样你才会给我解药?”
清浅冷冷的竖了眉,撇开脸道:“我若说没有解药呢?”
“有毒药就会有解药。”小凤接口道。
“呵。”的冷笑,清浅转目看她,“还真是巧的很,偏这毒无解。”
小凤猛地凛眉,刚要愤然脱口,身后忽有人在门外轻笑,道:“清浅公子还是想仔细了再讲。”
那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小凤转头便瞧见撩袍跨入房门之人,眉眼弯弯,面如桃花,唇角一浅浅的小梨涡,笑的极是招摇。
不是端木朝华又是谁。
闻人舒华原本微微垂着的眉眼,闻声掀了起来,欢欢浅浅的笑着道:“朝华来的是比预想要早了些。”
端木朝华笑盈盈的上前,径直走到小凤身畔,牵了她的手道:“自然,我家奶奶在哪儿,我自然也是要在哪儿的,这叫妇唱夫随。”梨涡浅浅的看着小凤,“是不奶奶?”
真是花枝招展,雀屏招摇啊……
小凤想,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招摇了,可还是很配合的点了头。
厢房的门紧闭着,阮氲廷昏睡在床榻里,苏倦坐在床榻边,愣愣瞧着他,思绪却飘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