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定了,朕明日便下旨成了这桩婚事。”
阮尚书想再开口,皇帝却先微眯了眼睛道:“你不想证明这花开的颜色吗?朕这是给你机会,让朕瞧瞧你这花开的是不是朕要的颜色。”
“圣上……”
一个巴掌吧唧一声落在了他脸上,极其凛冽,极其干脆,也极其狠啊,直扇的他天昏地暗,听有人在他身边喊,“爹你醒醒,再睡就睡傻了,我不是圣上,我是小凤儿……”
阮尚书睁眼就瞧到脸盘黝黑的阮小凤抬手抡了一耳光袭来,连忙捂着已然肿起来的脸,大喝:“醒了!我醒了!”
那一巴掌堪堪的停在了离他的脸不到一分的地方。
阮小凤收回手,颇为惊喜的看着她爹,“爹你总算醒了,我还以为我把你气死了。”
阮尚书的唇角止不住一抽,再不醒就真被你抽死了。
“爹你做噩梦了?”阮小凤扶他半坐在床上,看着他一脑门的冷汗,禁不住好奇。
擦了一把冷汗,阮尚书是不愿在想起方才的梦,噩梦?是噩梦,却也不是,那是真真切切的事儿,却都入了梦,圣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让他怵的慌,圣上指婚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他要掂量阮尚书的忠心,也要……
总之这桩婚事牵扯了太多,有不得任何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