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爸爸很生气地细数她的罪状，只是这些罪状听起来实在让人哭笑不得。

别的小孩是被逼着学好，到她这里确实被逼着学坏，还学得很不合格！

凌笙忍不住反驳一句：“爸，可就算我这样做，也没坏事啊，妈妈她每天还不是开开心心的。”

凌爸爸瞪眼，“你还顶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这病能随便发作吗，每次发作都是要命的事，你忘记上次她住院的事了？”

凌笙：……

凌爸爸叹气，走到凌笙身边，拍拍她的肩膀，说：“我知道我这样的要求挺过分的，但你起码别在她面前做得太明显。”

“爸，对不起，我错了。”凌笙低声说，这段时间，她确实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好好保护她。”

“我会的。”

离开书房后，凌笙整个人有点提不起劲，闷闷不乐的，凌妈妈刚浇完花，进来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心疼，“这么了？被爸爸骂了？别生气，妈妈去帮你骂回去。”

凌笙伸手搂住凌妈妈，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味，小声地叫了一句“妈妈。”

“乖，有什么心事呢？可以跟妈妈说吗？”凌妈妈拍拍她的背说。

要是能说就好了，凌笙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