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深深叹气，道：“那简直就是天书！我也不会！”

凌笙：……

“所以我们还是先从集合开始吧？”他说。

所以他们刚刚说那么多，就是在浪费口舌？？凌笙翻个白眼，干脆趴在桌上, “你讲吧, 我去梦里听。”

贺骁挑眉, “那在你梦里，我就不是光讲课那么简单了！”

凌笙瞪他，“你能说点人话吗？？”

“我不光要给你讲课，还要你做十份练习题，这怎么不是人话了？”

“在梦里让我做题这么变态的事你都能想到，你简直就不是人！”

贺骁：……

“你真不学？”

“不！”

贺骁沉默，像是被她打败，又像是在想别的办法。

看他无语的样子，凌笙眉眼弯弯道：“怎么，你真以为我会乖乖配合你学习？我学霸学渣的属性众所周知，学习就是我的天敌好吧！”

贺骁看她那得意的小表情，瞬间被萌得不行，于是学她的动作，跟着趴到桌子上，笑道：“我可是在老师面前保证过，一定要好好教你，你这一上来就给我个这么大的下马威，我好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