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仍心有余悸,鸡血虽已经被擦干净,但她还总觉得鼻尖有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凌振臣皱眉,回忆了一会,才说:“是阿左他妈的嫂子的三姑的六婆的远亲。”
凌笙:……
真难为凌爸爸还能把关系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是熟人,要价10万。”
“一场法事10万?”凌笙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凌爸爸,确定他并没有在开玩笑,果然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凌爸爸将烟头扔在脚边踩灭,一脸嫌弃地说:“是阿,难怪都说便宜没好货,才10万的法事,果然没质量。”
10万块一场法事还说便宜?凌爸爸你对便宜这个词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又听他说:“听阿右说,他爸的表叔的姐夫的姑妈的媳妇认识一个神婆,一场法事要价50万,要不哪天找她来试试?”
凌笙无语了,一个神婆一场法事要价50万?没疯吧!对方该不会是看准凌爸爸是个人傻钱多的大财主,才敢这样漫天要价?!
“凌先生,我觉得没必要这样折腾。”凌笙觉得自己有义务将凌爸爸从被坑的大道上拦截下来。
凌振臣怪异地看她一眼,“你还是叫我爸吧,虽然你的灵魂不是我女儿,但这身体绝对是亲生的。”
凌笙也没纠结,“爸,您想想,我穿过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折腾啊,只是睡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您现在又是道士又是神婆的,哪天真的成功将我的魂魄从您女儿身体赶出去,可她又没能及时回来,那时该怎么办?这身体就变成一具没主人的身体,可能会成为植物人,也可能会直接死掉,等某天您女儿回来了,却发现她的身体坏了或没了,到时她不就成了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