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远低低笑着,“你用这种语气说话,我还是头一次听到。”
富有磁性的低音炮通过电波,不着痕迹地钻进冉越的耳朵里,让她耳根子发软,却嘴硬地辩解道:“可能是我喝醉了吧。”
秦致远觉得好笑,“真正喝醉的人只会说自己没醉。”
冉越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有理,也就没再反驳,但心里多少有点赌气,“我再坐一会就上去。”
说完就将电话关机,她倒是不怕秦致远会下来逮人,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两人私底下的接触,也仅限于她家,秦致远家和秦致远办公室,
在其他场合,他们向来公事公办,关系冷淡,甚至偏向于敌对立场。
有时候静下来想想,就会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太操蛋,活生生被她过成了“潜伏”,简直比戏剧演的还要精彩。
也不知道哪天才是头。
她实在没有多少耐心,但秦致远总劝她不要操之过急,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不过她偶尔也会怀疑,秦致远会不会只是想利用她,达到夺取家主位置的目的,根本就没准备帮她报仇?
冉越揉了揉脸,心想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意义,这条独木桥她已经走了两年多,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不管秦致远目的是什么,她都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又独自坐了一会,她才慢吞吞地上了楼。
打开房门的瞬间,温暖的灯光倾洒而出,柔柔地将她笼罩其中,忽然就心生感慨,有个人在家里等门,感觉果然不一样。
秦致远听到开门声,遂从沙发上站起身,抿着唇沉着脸地看她,在看到她微红的脸颊后,微微出神,“真的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