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淡淡道：“那也要有价值，不然岂不是成了垃圾桶。”

白梅似乎没意识到这话讽刺了灵玉，又或者，她就是存了这个心。

灵玉面不改色，仍旧很淡定地跟五通分东西。白梅算是怀素门下，而她是怀素的后世，勉强也能算她的长辈，跟一个不懂事的后辈计较什么？再说，人家也没说错，这架子书确实不怎么值钱，谁叫她现在不是怀素呢？从沧溟界那种乡下小界出来，背后又没有过硬的靠山，不值钱也能拿了开阔一下眼界。

第一个洞府收获不丰，导致小队积极性不太高。

小心把这个洞府藏好，司空嘉推算下一个洞府所在地。

第二个洞府，他们运气不错，其主人守财奴似的，把一堆珍稀材料藏在秘室里，他们随意分了。

后面几个洞府，运气一般般。

凡是典籍，灵玉不管好赖全都要了。不过，涉及到功法，她反而没要。

白梅奇怪地看着她。灵玉这作派，实在让人猜不透。林子建说她背后有高人，看她出手是正宗的北极上真宫真传，她信了。可现在这样……她如果背后有高人，收集这些垃圾做什么？如果没有高人，功法这种相对珍贵的东西，却不屑一顾。

“白梅道友，有何指教？”灵玉看着她笑道。

“没什么。”白梅硬梆梆地回了一句话。

灵玉顿了顿，忍不住有点好奇：“你们丹霄观的门下，是不是看北极上真宫的不顺眼？”

白梅皱眉道：“程道友是在开玩笑吗？”

“不是，真心请教。”灵玉的表情很认真，她是真的对两派的相处很好奇啊，如果两派弟子跟仇人似的，她和徐逆以后就不便一起出现人前了。

白梅忍耐了一下，说：“你们北极上真宫的，整个人界有几个人喜欢？一个个修得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