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位郑大婶说,天气一热起来,自家的点心就不好卖了,要个降温符。陆明舒在天轮里看的书极多,符文少有不认识的,但自己很少去画,更不用说按这些琐碎的要求来画。
荆楚就不同了,他在符师馆混了多年,街坊邻居都是熟悉的,这些符往日里也没少画——武器上镌刻符文,那是难得的大生意,如果没有,符师馆总得经营下去吧?
两人埋头画符,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荆楚画完最后一笔,把笔一搁:“完成。”
陆明舒顿了顿,继续维持自己的步调,直到将符全部画完。
“好了,请诸位验看。”
经过第一轮的比试,符师馆的符师们涌上来,想亲眼看看这位陆姑娘的水平。
“这个画得好,原来这两个符文可以这么组合。”
“这个也不错,效果更好,就是消耗玄力有些多。”
“这个符却是从未见过,馆长,你见过吗?”
一群符师七嘴八舌地点评。
“怎么样?”
“可以说都对!”
“嗯,虽然跟我们平时的画法不一样,也稍显繁复,不过要求都达到了。”
“陆姑娘的风格很复古啊!”
统一意见:“全部正确。”
馆长点点头,拿过荆楚那份,一一对比过去。
“这个画得不如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