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空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屋内一眼,瞬间明白了她的顾虑,眉头一下拧了起来,“小师叔是担心他的伤?”他对笪源的偏见明晃晃的写在了脸上,“经脉损毁的伤虽然严重,但修复起来并不是什么难事,这都一个多月了,他怎么还没好?小师叔你可当心,没准有诈!”
说完一脸嫌弃的瞪了屋内一眼,闭眼调息的笪源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如两道寒光,嗖嗖的投了过来。
(哪个小婊砸又在说本哥哥的坏话!)凸艹皿艹
济空被盯得一抖,身体已经快一步,下意识的侧身躲在了时夏背后,卧槽见鬼了,他不是在入定吗?
时夏这才回过头去,心间一喜快步走了进去,“你醒了,怎么样好点没?”说着她习惯性伸手把住他的脉门。
床上的人转头看了她一眼,先是愣了愣,眼里瞬时闪过一丝什么,亮得有些惊人。
呆了半会才带着点疑惑不确定的出声道,“……夏……夏?”
“嗯。”时夏也没关注他的神情,专心把着他的脉。
“……夏夏?!”
“嗯?”
“夏夏……”
“怎么了?”时夏抬起头,他身体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