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是买通了太医,太医开得方子不对,瞧着是无毒的,但却损了娘娘风寒中的身子,底子亏了,就走了。
有没有漱芳,不过是早一旬晚一旬的事儿。
回京之后,安公公没肯往别去处,就留在李昀身边,这么些年下来,颇受信任。
李昀听完,浅浅抿了口茶水,道:“也是她的运气。”
谢筝赞同地点了点头。
当夜,圣上与几位娘娘夜游去了,行宫中的守备不严,这才给了贼人偷盗的机会,也正因此,后来查偷窃时,行宫里乱糟糟的,叫漱芳找到了机会逃出了行宫,若是平日寻常时,她想要逃出去,定是不容易的。
“这玉佩也是当时偷拿的了。”陆毓衍道。
若谢筝手中的玉佩的确是当年长安公主的那一块,那显然,漱芳是在行宫里偷了。
淑妃娘娘看重这块玉佩,定然是收得妥当的,漱芳进不了内殿,就拿不出东西来。
京城禁宫不比行宫,韶华宫里人手又多,漱芳想避开大宫女、嬷嬷们溜进内殿,是不行的。
大抵是淑妃跟着南巡时,也不放心将玉佩留在宫中,特特带上了。
漱芳拿走玉佩,她必定知道这玉佩有些来历,若不然,偌大的行宫,她偷拿什么不好,偏要取走一块普通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