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摸了一下脖子流下的点血,却猛然把他翻了身。
……
他像是被惹怒了,失去了之前的耐心,他按着挣扎不已的人,强硬拉开了他的腿。
那里之前已经清洗过了,没有了润滑也能强硬进去。
他忽然想起这个人的第一次,他其实也是这样直接进去的。
只不过那时候是那个人自己清理的身体。
那时候,这人还温顺得躺平了身体,手还会不老实地摸着他的胸肌,还配合地张开腿。
即使感觉到痛了,也只是抓着他的背闷哼了几声。
而眼前的这个人,满身心都在抗拒。
背后的蝴蝶骨恨不得破皮长出尖骨,扎他两个窟窿。
口水在挣扎中从无法闭合的嘴巴流了出来,给床单染上了点点深色。
声音也从无法闭合的嘴巴泄漏了出来,听着有些难受。脱臼的下巴碰到枕头也不会舒服吧,他手摸了过去,把他的下巴恢复了正常。
自此,被压在床上的人,手握紧床单,紧闭上了嘴。
曲和玉紧咬着下唇,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秦飞沉。
要是没有想起来,他或许就能麻木当被狗咬了。
可是一旦想起他,他只会感觉更痛苦不堪。
如果一直是个废人,还这样被人当作性玩具对待,看不到自由的未来,他宁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