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地一下从座位上起身,她快步朝瞿溪昂迎上去。
瞿溪昂看到她还在的时候,表情却一点也不意外,等他拐进自己的办公室,她紧随其后,然后将他办公室的门反手关上。
“他刚刚问你了?”他放下手里的文件,云淡风轻地走到窗边。
“嗯,”她紧咬着牙关,“他问我,我们和gunter谈了什么。”
他背对着她,轻轻打开窗户,“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我说,谈了边郊土地和农村合作项目。”
她自己知道,她并没有对康大人说出全部的实话。是的,他们的确是谈到了土地和农村,可是最重要的主题,自始至终都是工厂。
可是她的直觉告诉她,瞿溪昂是并不想让康大人知道他们谈的主题的,可是因为没有事先统一过答案,天知道她有多么害怕康大人再问一遍瞿溪昂时,他的回答会不会和她临时起意的回答一样。
如若不同,那便是灭顶之灾。
瞿溪昂没有说话。
晚风从窗外流泻进来,轻轻地充满了静悄悄的办公室。
过了很久很久,在她浑身都开始变得僵硬时,他回过身看着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