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当作朋友和知己六年之久的男人,她不愿伤他就如同他之于她一样,就算他一腔qg深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再在除了傅政之外的哪个男人怀里,一切为他、连自我都可以抛弃。
二月底的天冷到彻骨,她薄薄衣裙站在天台,却觉得无知无觉。
不知道站了多久,天台的门被人推开,稳稳的脚步声出现在她身后,她不用回头,就能知道是他。
“肖安给你的热度真够用,这么条布料在身上,也觉得温暖如chun?”他冷冷的声音夹着讥讽,“邵西蓓,你真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嗯?”
“傅政。”她转过身,脸上竟然挂着一丝笑,“我们认识多久了?”
不等他回答,她歪着头似乎真的很认真地在想,“八年了?不对,算上我暗恋的那两年,我认识你应该都已经十年了。”
“我妈妈上次见过你之后,回去跟我说,她这些年做刺绣的储蓄加上我这里的钱,还有我自己这套房子我下礼拜卖了,全部都打进你账户,还不完我妈那套房子的我们再慢慢还,我回去跟我妈住,至于宠物店的钱,生意现在越做越大,本钱也能转出来了。”
她说话条理清晰,听得他眉头却越皱越深。
“连我妈第一次见到你,都劝我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她眼中有细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