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和阿俊不好了?怎么老没精打采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有时候看着他有点烦。”
钱刚不说话,我也不想多说,因为我觉得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小卢同志是个很好的同志!”钱刚笑着用语重心长地口吻说道。
“你还说过你那个他是好同志呢。”
钱刚的笑容不见了,也没说什么,他看了一眼街对面的小树,然后回身关注他老婆正做什么。
入冬后a市有流感。我下午工休的时候感觉发冷,还以为暖气烧得不足,可在饭店里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吃饭的时候我没去,因为一点胃口也没有。开工之后,红姐抱着我的脑袋往她头上顶,说:你烧得厉害呢,赶紧请假回去吧。
记忆里上一次发烧好象是十几岁的时候,因为吃不干净的东西得了肠炎。看来是他妈老了,还会象少年儿童一样发高烧。坐在出租车里就想着那张宽大舒适的床,再让阿俊给我做一锅姜糖水,我归心似箭。
我用钥匙开门,发现门没锁,阿俊这么早就回来了,我推开门,还没看清楚客厅里的一切,突然意识到家里不仅仅是阿俊一个人。有好几个人,男男女女的,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
“周航?你怎么过来了?”阿俊笑容可掬,如同我们在火锅城初遇那时。还没等我回答,听他又说:“这是我表弟,经常到我这里住。”这话是对别人说的。
我面前的这些青年男女够养眼的,有个小伙子特帅,身材矫健,脸色红润,青春、健康、阳光地令我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