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忍着咳嗽难受，午饭后跟李成大许小满等人抽烟，玩牌，闲聊，之后其他人离开，张九再次单独和李成聊天。

张九：你家里或者朋友里有被毒品害死的人吗？

李成微微吃惊：没有。

张九：我也没有，有时候我就想，假如我父母不是死于车祸而是毒品或者毒贩子，我一定会恨死寨子里这些人，根本就不会跟高小山怎么样。。。。。。不过如果那样，也许我，你，我们早就被杀了。

李成警觉地听着，非常谨慎地不表态。

张九：高小山知道你是卧底，非常危险，可他答应我不动你。。。。。这样一个人，我们骗他然后琢磨着弄死他。。。。。。我下不了手，你下得了手吗？

李成大脑飞速运转，然后：我说了，我肯定答应你，回去不提高小山。

张九点头：反正咱们一起回去，这里很多事情我不想让队里知道，你也肯定不想。该汇报什么不该汇报什么，咱们先商量好。。。。。。。活下来，和家人团聚，忘记这里的那些事，也许是最好的。

李成听着，然后也微微点头。不过之后他问：隐瞒我是卧底，除了你和高小山，其他人都不知道？

张九一愣，他听出李成在刺探什么的味道，一时想不清楚怎么样回答最好：。。。。。。他跟我是这么说，但我不信，也许是跟我买人情。。。。。。。你不是也说了，高小山这个人很鬼。

李成再次微微点头。

那次谈话，让张九感觉李成已经放弃说服他，或者说已经完全不信任他了。张九茫然，他想他和李成已经变得立场对立，似乎除了杀他，已经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