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明:没有,我给邻居帮忙抬点东西,弄完过去估计要一点了吧。
楚良:不着急,你啥时候到我都等你。
锐明:嗯。
挂断电话,楚良透过车窗玻璃看着外面的春意盎然,他感觉紧张刺激,又幸福欢快,他内心那痒痒的感觉,就像那年的春天,他已经无法去考虑未来,考虑后果,他就是占有杨锐明,他也有那个把握。
锐明来的时候并不是很晚,他说搬完就赶紧过来了,本来邻居留他一起外面吃饭。楚良说他点了几个菜,估计都是锐明爱吃的,问锐明还想吃什么,不喜欢就换,还没下单呢。接着俩人从锐明的邻居聊到他住的公寓楼,从锐明的单位同事聊到如今的人情往来。锐明笑着抱怨各种随礼的份子钱,说他未来不结婚也没机会办满月酒,礼钱永远只出不进。
俩人吃着喝着聊着,锐明笑了:也不知道是为啥,跟你在一起,总是我说你听。跟别人我就一直听着。
楚良:李伟阳子他们那些人太能说了。
锐明:哦,我不是说他们,那种不一样算了,不说了,干一个。
楚良听出杨锐明的玄外之音,可他现在还不想说破,于是没有追问,换个话题,说起锐明爷爷的去世。
楚良:当时葬礼上,我看你哭成那样我希望我能是身边搀扶你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