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尽抓住日记,哽咽地嘶喊一声,视线被泪水彻底模糊。
第五十章
sa注意到,连续两天,不管词遇走到哪里,都一直抓着手机不放。
即使如年终最后一次董事局会议这种本该手机静音的严肃场合,他也明目张胆地将手机撂在桌面,铃声调至最大。
一位股东正在作报告,忽然手机铃响。词遇手一抄快如闪电接通。那边客气的说了两句什么,他语气冷冷一沉:“尿不湿?shit!不需要!”啪的挂断电话。
会议室里顿时雅雀无声。
满屋人齐刷刷转头,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气息焦躁、心不在焉的词遇。
如此这般,sa实在不忍直视。
在他幽然大开的脑洞里,词遇眼下状况如同一个被抛弃的怨妇,从早到晚攥住手机,焦虑地等待良人回心转意的讯息。
其实这怨妇原本也不是怨妇,是毒妇。
种种恶毒行径,把那良人的心伤透了,此刻虽幡然醒悟,怎奈为时已晚。良人拂袖而去,远走他乡。于是毒妇变成怨妇,独守空楼,寂寞伤心冷。
看着词遇抬手撑住额头,斜靠在沙发上,神色怏怏的样子,sa很想劝劝他——
你听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种种伤害已造成,缘分耗尽无回路,纵使情感留心底,难弥过往的伤害。年纪轻轻你还小,终有一天遇新欢,从此阳关与独木,你走道来他过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