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尽在心底自嘲,视线扫过支票面额,蓦地一顿。
数目不对。
在那本应写着的数字后头,多出一个零。
他诧然:“不对,这张支票……”
“不要以为这是一次的价格,你值不了这个价。”冷冰冰的话从门口传来。
“什么……”
“这张支票经足够支付你母亲的治疗费用,所以——”词遇扣上手表,一顿,声音突然有点发狠,“不准再去那家同性恋酒吧打工。”
“……”
“我不希望下次找你的时候,闻到一股倒胃口的廉价烟酒味。”
听到这一句,陈叶尽总算明白过来:词遇付给他的,不是一次的费用,而是多次的费用。
他一颤,浑身发冷。
难道一次还不够?词遇到底要折磨他多少次,才能解恨?
想到这里,他不由无力地闭起眼睛:“那么,你打算玩多久呢?”
词遇打开房门,顿了顿,视线冷冷扫过他:“等我玩腻了,自然放你走。”
第二天,陈叶尽并没有去be上班。
——他赚够钱,不打算再来干活了?
酒吧老板支起下巴寻思,心中生出些许遗憾。从工作角度说,陈叶尽这种认真细致、干活利索的员工,并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