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牧忍住疼看着他:“我打架不是为了你啊?”
廉霄泄气了,秦远牧这倒不是胡说。叹了口气后,廉霄拿着从医务室里顺出来的纱布,将秦远牧脸上没洗gān净的血迹擦了擦:“没事了,就一个伤口,没破相。身上哪儿疼啊,我给你抹红花油。”
秦远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都在腿上的肚子上,在这儿不方便。”
廉霄问道:“那……回寝室?”
“回个屁的寝室啊,”秦远牧从他手里夺过红花油塞进口袋里,“我回家自己抹抹就得了。”
廉霄哦了一声,也坐在那里不动了。
沉默了片刻,秦远牧说道:“你以后别跟杨武那傻bī打球了,他就是输不起存心找事。”
廉霄看着他:“那你也别那么冲动了,他就是霸道的人,说我两句就说两句呗,你管他gān什么?得罪这种小人多划不来。”
“说两句?他都动手了!”秦远牧瞪着廉霄。
廉霄委屈地扁扁嘴,好像这事都赖他一样,要是老老实实的不去打球就好了,也不至于摊上这破事。
看着廉霄那倒霉模样,秦远牧心就软了,语气微微缓和了一点:“反正在我心里你是我的人,他不能动不能说,连看我都不乐意让他看。我不管他有多少小弟,家里有多大的背景,他惹你一次我就打他一次。”
廉霄听罢舔了舔嘴唇,却什么话都没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后背。”秦远牧伸开怀抱。
廉霄嘀嘀咕咕地站起来:“看就看呗,作势要抱我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