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宝贝,小兔子好好的呢,打几针就好了,不用难过,小兔子不会死的。”
“流莽莽血了……”小孩子都叫血是莽莽血,因为流血在他们眼里是很严重的事情,很痛很痛。
江宏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也安慰还在抽噎,红肿着眼睛的角角说:“把这几只兔子挪到南院给角角看着好不好?这样就没人能碰这几只小兔子了。”
角角看向时意,眼神询问,他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所以只能这样看着时意,想让时意来回答。
时意看着角角心碎了般的神情,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你想每天都看到它们,不让别人碰它们吗?”
角角点了点头,伸出小胳膊抱住时意的腰,脸埋在时意的怀里忽然委屈的哭了出来。
“爸爸……”他好害怕小兔子死了,他想一想就觉得很难过很难过。
时意看到角角仿佛痛不可言般说不出其他话,心疼地拍板道:“好,小兔子一会儿挪到我们院子里,让角角来守护它们,谁也不能伤害它们可以吗?”
角角重重点着头继续在时意的怀里哭,他的哭声里仿佛还有自责,他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只能用哭泣来代替。
角角的哭声把时意都惹哭了,他一边搂着角角,另一只手摸了下自己渗出泪水的眼角鼓励角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