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濯不动声色的靠近时意,然后拦腰搂紧他,凑近他的面前说:“其实这是一对情侣手表。”
时意看向江濯,本来还在纠结江濯靠的太近,但是想想,反正是在床上,靠的近就靠的近,遂将重点放在另一块手表上,兴致勃勃地抚上江濯的脸颊说:“那你拿出来给我看看,上面的刻字是什么样子的。”
“你猜猜,猜对了给你看。”
“我猜猜可以,但是猜错了也得给我看。”从前从不撒娇的时意根本没发现此时此刻的自己说话时不自觉带了点嗲,如果这会儿被指出来他在发嗲,他肯定皱着眉头直接否认“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嗲?不可能,不能够,这绝对不是我。
“好。”江濯答应。
时意沉吟片刻后一本正经地说:“江濯是时意的媳妇?”
话音刚落,江濯挠他痒痒道:“嗯?”竟然学会反击了。
“痒痒痒,我好好猜,好好猜!别挠了!我错了错了。”很识时务的立即求饶。
“继续。”
“江濯是时意的老公?”
江濯吻了下时意的唇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时意的爱人’你的是‘江濯的爱人’。”
时意摸摸鼻子说:“瞬间就觉得高大上了不少,刚刚我译成了二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