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您不问我为什么两次三番约您出门?”
我大概是太像什么人或者太不像。“权力一如春药。您这样的人,女人对您兴趣浓厚并不奇怪。我也不例外就是。”
“您这样的女子确实少见。”
长久的沉默。朝堂上的事情我不想问,那样暴露野心,让人防备。他的私生活我不能问,这个满身是谜的男人,不小心就踩上雷区。
我不是个会用语言来冲淡尴尬的人。他也在沉默中泰然自若。
直到他的随从送信来。他匆匆浏览,面上神色丝毫未变。感慨,天生的好演员,天才的政治家。
“我先告辞。”一贯没有客套话。“改日再会。”
“大人随意。”反正是你埋单。
只听后面庭院里一阵喧哗。推门一看。一个妖艳的女子半露酥胸,正抓着我家美人又叫又蹭。亚亚倒还是一张万年的冰山脸。女子的神情——明显是被下了药。他转头正看见站在门边饶有兴趣看好戏的我,眉头明显一皱。
一群人冲过来把女子拖走。堇跑过来,眼里满是歉意,我摆手,“我看你这个妈妈桑也做得不清闲。”
我知道勾栏院里用药是常事。狂乱的女子冲出来怎么就一头扎进爬墙上房全能的他怀里。运气真够差,这种事情都能被捉奸在床。
堇怜悯的眼神扫过亚亚,一声不吭的退场。小院子里登时就剩下我们俩。
“来抱抱我。”我这句话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被温暖胸膛环抱。没有任何兴奋的痕迹。定力真好。